1926 年
01.24
賴和,〈讀台日紙的「新舊文學之比較」〉(《台灣民報》89):「新文學運動……她的標的,是在舌頭和筆針合一」;「在現狀下的新文學,尚沒有橫書的必要性,但將來音字採用的時候,就有橫書的必要了」;「新文學的趨向,是要把說話用文字來表現,再少加剪裁修整,使其合於文學上的美」;「一事還須別說幾句,就是音字的併用。在現狀下,有許多沒有文字可表現的話語,這事在佛典輸入時代……有無新造的字,固不能知,大部分是用固有的字音,來翻譯梵語,有的另加口傍,以別於本來的字義」;「又像山歌的餘音(如噯喲兮)種種樂具的聲音,不用音字,是不能表現」;「一篇文章中,插有別種的文字,是進化的表識,若嫌洋字有牛油臭,已有注音字母的新創,儘可應用」;「苦力也是人,也有靈感,他們的吶喊,不一定比較詩人們的呻吟,就沒有價值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