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篇小說。蘇偉貞著。原載於1980年12月19日至1981年1月3日《聯合報‧副刊》，收入1981年3月臺北聯經出版的《紅顏已老》。教授余書林和妻子守恬個性不合，和章惜有婚外情。然而他個性懦弱，不敢正視他和章惜之間的感情，也不肯解決他的婚姻問題，反而是守恬受不了這段婚姻而提出離婚。但余書林沒有把握住這個和章惜結合的好機會，反而陷入抉擇的痛苦，因而罹患急性肺炎。病中，守恬一心一意地照顧余書林，才使余書林、守恬和章惜看清三個人的關係孰輕孰重，章惜因而離開余書林。小說主角在身處多角的感情關係之中的同時，也不斷思考感情對他們的意義。男女間的感情不包含身體的慾望，是她早期小說的特色，本篇是蘇偉貞第二篇公開發表的小說，因此也具有同樣的特色。正如小說中寫道：「余書林喜歡說：『乾乾淨淨。』她（章惜）說：『我們之間是形式關係的衝突。』」。